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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時事討論] 逃回北上廣,未必就是壞事

    這兩年,有關逃離“北上廣”(北京、上海、廣州)的話題受到社會關注。近期,逃回“北上廣”的話題引發了新一輪熱議。無論“逃離北上廣”還是“逃回北上廣”,之所以能引起社會強烈關注,主要反映了人們普遍存在的一種心理狀態,公眾試圖找到一個表達生存壓力的話題。(10月27日《人民日報》)www2.tvboxnow.com) h, S4 U& e% ~2 t1 J8 _
    “梁園雖好,非久戀之家也”,剛狠下心來回到二三線城市、回到老家,又卷起鋪蓋逃回北上廣,真驗證了“人生處處是圍城”的論斷。為何逃離北上廣?房子貴、交通難、生活煩,錢不夠花;為何逃離二三線城市、逃回北上廣?小地方往往更講等級關係、人情關係,而大城市往往更加開放、相對公平。
7 ?+ D8 l0 u2 F; _    逃離又逃回北上廣,已經成為一種社會現象,也被不少網友悲情解讀,其實,逃回北上廣,固然凸顯了現代人的生存焦慮,以及年輕人無法安放青春的困惑,但仔細一想,並不是壞事。3 f& X4 A5 O9 @' K7 S, f8 L. s
    本傑明‧富蘭克林有一句名言, “哪裏有自由,哪裏就是我的祖國。”套用這個句式,哪裏更開放、哪裏更公平,哪裏就是我的安身之所。在大城市裏生活,確實夠累的,房子貴、交通難、壓力大,但是機會多,人際關係相對單純,整個城市狀態更開放、更公平。正如一名逃回廣州的年輕人所稱,“如果說大城市人們還有時間、精力用在做事上,在中小城市則要耗費很大一部分心力在處理人際關係上。”4 [/ f  O4 x% d: d" [( z& _, @7 Z
    是的,講人情拼關係的社會,讓人煩躁;動不動就得看別人臉色,就得仰仗別人,也讓人難受。回到北上廣,回到相對公平的城市,憑本事吃飯,只要好好工作,就有機會脫穎而出,這確實是不少年輕人的心儀選擇。
% @1 [8 G0 ~0 Y5 p3 P9 }' Wwww2.tvboxnow.com    作別二三線城市,逃回北上廣,這種路徑選擇實際上折射出巨大的社會變化,即從熟人社會轉向陌生人社會。在熟人社會裏,辦事靠關係,人們信奉“熟人好辦事”,潛規則比規則管用,公平往往被蠶食……而在陌生人社會裏,我們的健康、生活以及財富,受到我們從未而且可能永遠不會謀面的人支配,按照美國法學家勞倫斯‧弗裏德曼的話說,就是“我們走在大街上,陌生人保護我們,如警察;或威脅我們,如罪犯。陌生人撲滅我們的火災,陌生人教育我們的孩子,陌生人建築我們的房子……我們的生命掌握在陌生人手中。”tvb now,tvbnow,bttvb1 v1 z) a. g- \( T- C! h+ W
    陌生人社會,要求每個人都應該遵循規則,都要呵護正義,都心存溫暖,人與人之間誠信化。同時也要求高度法治化,權力運作更透明,民主空氣更清新。如果沒有這些基本元素,人人可能受傷,成為犧牲品,公民就會抗議。因此,從二三線城市到北上廣,未必就是壞事。年輕人選擇北上廣,選擇的是較為公平的社會空間,選擇的是法治,選擇的是開放。這一代年輕人更有追求,更不能容忍潛規則,不願意為講人情、拼關係所困擾。當然,需要強調的是,北上廣不是天堂,大城市有時更講關係、更拼人情。
# Z+ @8 _4 C6 f# x( J& j0 Ntvb now,tvbnow,bttvb    古希臘哲學家亞裏士多德說:“人們來到城市,是為了生活;人們居住在城市,是為了生活得更好。”無論大城市還是中小城市,都應該讓人們生活得更美好,對于大城市管理者來說,破解房子貴、交通難、空氣污染……顯得格外重要;而對二三線城市的管理者來說,營造公平、公正的環境,也是必需,如果不大力破除潛規則,人才都走了,或者吸引不住高端人才,城市發展後勁勢必不足。 (王石川)

“逃離北上廣”為何又“逃回北上廣”(陳一舟)

     這兩年,有關逃離“北上廣”(北京、上海、廣州)的話題受到社會關注。近期,逃回“北上廣”的話題引發了新一輪熱議。“逃離”又“逃回”,其背後深層次的原因是“無法適應中小城市拼關係”。(《人民日報》10月27日). o& A% |; o+ @( g4 S2 m
    人生處處是“圍城”。以為在小地方生存壓力會更小、過得會更舒服,這本身就是一種心理上的自我暗示和精神上的自我按摩。一旦真的付諸行動,當現實真的很骨感而理想又太豐滿,“逃回北上廣”就成為一個順理成章的結果。同樣的道理,那些厭倦了小城市的沉悶生活而向往大城市發展的人們,如果在“北上廣”找不到理想的人生定位,選擇逃回小城市也是一種必然。
- K% R+ n9 A9 Z( V) h    于是,就存在這樣的現象:一邊有人不斷從小城市流向大城市,而一邊有人不斷從大城市逃向小城市,而這些“流向”或者“逃離”的人群,又會出現繼續平行逆向的結果,有人逃離大城市,亦有人逃回“北上廣”。
, A- c; O- n0 X0 [$ E   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壓力,小城市有小城市的苦惱,這本來就是現實存在的結果;至于是在大城市拼搏還是在小城市創業,還要看個人具體情況、是不是適應,所謂“蘿卜青菜各有所愛”。無論是從大城市到小城市,還是從小城市到大城市,無非是正常的流動,隨著社會發展,這種流動應該越來越頻繁才是,沒有什麼可值得大驚小怪的,為什麼要稱之為“逃”呢?從這個意義上說,“逃離北上廣”或者“逃回北上廣”終歸是寄予著精神勝利法色彩的命題,隱喻著對生活壓力的無力感和對美好生活的期待感。tvb now,tvbnow,bttvb" W. y8 }9 v! f' U* O5 E9 q
    社會發展本身就是一個人口不斷流動的過程,“逃回(離)北上廣”漸成一種社會關注的現象,說明了這種流動正在展開。但原本平淡無奇的正常流動,卻被人為地蒙上了一層精神勝利法的情緒外紗,表面上是現實困境和生存狀態的潛在表達,深層次的因素卻是因為流動不暢導致的社會結構僵化。
2 c5 i5 |, q9 z    美國人流動頻繁,據說一生平均要搬八次家,從一個城市到另外一個城市幾乎是家常便飯。但對于大多數國人來說,終其一生卻只會在一個城市生活生存。我們的人口流動往往走了兩個極端:一個是少數精英,一個是底層大眾如農民工。前者無需贅言,後者則為流動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在“北上廣”與中小城市之間、在社會下層與上層之間,沒有形成一條流水不腐的有序流動鏈條,社會保障、教育等諸多領域裏的政策性藩籬,成為橫亙在流動道路上的巨大障礙。正因為流動不容易和形單影只,所以每一次流動都像是“奔逃”——“逃回北上廣”或“逃離北上廣”的精神勝利法才成為紓解時代困惑的話題道具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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