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世花空落,已隔几朝梦”。很久很久没有写东西了,记得最后一次泼墨描临我单薄的生活恰似积年之前,梦呓一般,长长久久的在心里砍下一道道斑驳鬼魅的影。思绪乱的离奇,暑假是,开学是,现在依然是…不知道到现在怎么还是这么心浮气躁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患得患失了,更不是到这样的生活是在享受还是在遭罪。想派遣却压抑的不行。那种压抑的感觉就像是鱼儿想落到水底,沉沉的死去,在丛冢只中给自己找了一瓦之地的安寝陵墓,当翻起鱼肚皮的时候,终于明白过来:等你真的要死的时候,你什么都不能留下,赤条条的来,赤条条的离开。仍然是嘴尖皮厚,依然是腹中空空,同样也是囊中羞涩。即使我被车撞死了,该哭的也就那么三四个人,其他的人只是饭后茶余,瞪大眼睛说,怎么可能,它怎么可能死。然后心里毫无波澜的说,哦,他死了!仅此而已,仅此而已…这世上什么不可能,有什么不可能?我怎么不可能死呢?我也只是个凡人。一个车撞过来就可以死。有谁的命敌得过世俗呢?我不是地藏菩萨:众生不成佛,我不成佛;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。如果我死的时候,想说点什么,我只是想告诉哪些惺惺作态装模作样的人们,请不要在我落魄的坟前哭泣,不要脏了我轮回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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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星期天早上慌乱的上错了课,然后从三栋下来,发现外面又出丛林很美,真的很美,幽深苍劲,本来树都很低,可是从上面看起来,真的有了一种耐岁寒的气势。走过那座小桥,清风拂面,夹着黄色的桂花香。是啊,风啊,请吹走那些垢黄的周遭,我真的想你了,真的怕你跟我一样不懂人情世俗,不懂得保护自己。到了图书馆,呆了几分钟,可偏偏一摞摞的压抑席卷而来,呼吸满满的凝固在胸口,无进无出。终于,我呆不下去了,卷起两本整天陪着我的被折腾的像古董一样的书,仓皇的逃到杂苇荆棘的湖边,湖面浮萍盈盈,对面恰好是刚才看起来很生命的淙淙的绿。原来换个角度看,并不没,原来也有一岁一枯荣。是啊,有什么能敌得过岁月呢?亲情?友情?抑或是爱情?亲情有距离,友情有利益,爱情最复杂,什么都有。时间,本来不过是锯齿罢了,可深深浅浅的滚过我生命的原上,留下了斑驳阑干的痕迹星光点点,期间星罗棋布这有几分浑浊或者咸涩的友情以及相关的爱情,欲理还乱,欲剪不断,难道这便是我的覆水?很多情愫不是凝一茵红豆就可以倾尽相思,然后托原上的清风明月寄入你虚掩的柴扉。你也未必端坐在我展卷的子紫毫画中,画中你俯身吻一朵红莲,轻移三寸金莲,两节葱指,捻一朵盛开的百合,拇指梳着鬓旁的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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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W9 T8 u4 X% T% G. s0 r 每每几近年关,总是寻思着以后的生活。时值大三,已是大学年关,可是我心底的光阴呢?翻着泛黄的年里和发卷的回忆,不管把日子过成了省略号还是其他,都无疑是一串串生的牢笼,拴住的是我的光阴吗?不是,不是光阴,不是此刻,而是我乞丐般的今生。 |